我退伍之际,应战友要求晚走一天,谁知这个决定竟改变了我的一生
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1974年,刚满18岁的我响应国家号召当兵入伍。1980年, 我退伍回家,但应战友的要求想要好好道个别,顺便把借我的钱还了,所以我比别的老兵晚走一天,谁曾想这个决定竟改变了他的一生。本内容为短篇虚构小故事,请理性观看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。我叫陶晏殊,1955年出生于一个小山村里,这里四面环山,交通极不便利,村子里只有几百户人家,大部分人都以务农为生。我们那个年代,整个村子里能上到高中毕业的孩子屈指可数,我就是那唯一一个考上县城高中的孩子。爸妈都没上过学,一辈子种田为生,我有一个姐姐,比我大五岁,只念过几年村里的小学就辍学了。所以,我在他们心目中,是寄予厚望的那个儿子,爸妈把有限的积蓄都花在我的学费和生活费上,就是希望我能够读完高中,无论如何不能辜负他们的一片苦心。高中毕业那年,我18岁,按照政策,这年龄的青年男子都需要应征入伍当兵,其实,对于我们这种穷山恶水出来的孩子来说,去当兵简直是一桩天大的喜事。因为这里的生活太闭塞太枯燥,我总梦想着能够走出这座深山老林,去外面的世界闯一闯。入伍当兵,正是一个绝佳的机会,只要能够从部队回来,出来后政府还会安排工作,比种田强多了。所以,当征兵通知下达到我们村时,我二话不说就决定报名应征入伍,可我爸妈却死活不同意,天天哭天天闹的,央我别去当兵。在那个说稳定也不算稳点过的年代,他们怕倘若发生什么,需要上前线什么的不放心,我妈说:“陶家就你这么一个儿子,是我们的心肝宝贝,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!”我也很难过,但还是挣脱不开他们的束缚,最后,我实在没办法,只好偷偷写下一封决心书,然后趁他们不备的一个清晨拿上几件衣物,狠下心来踏上了当兵的道路。1974年的一天,我们这批新兵全部集结完毕,开始了为期3个月的刻骨铭心的新兵训练。那简直是人间炼狱,每天被迫做着近乎疯狂的高强度体能训练,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几乎没有。作为一个深山老林出来的孩子,我本以为自己能适应苦劳,没想到部队的训练竟然残酷到我无法想象的程度。炎热的天气,我们穿着厚重的军大衣和帆布鞋,双手提着沉重的94式步枪在操场上整整跑上2个钟头。许多同志中暑晕倒在地,被军官用板子狠狠敲醒继续跑步,我也不知道自己撑了多久,终于在天旋地转中倒在了地上。醒来时,我躺在营房里的行军床上,一个面色深黑的小伙子正用毛巾给我擦汗。“喂,醒了就起来擦把脸,该集合了。”他把毛巾扔给我,“我叫刘子征,你叫什么名字?咱俩是老乡诶,你知道吗?” 原来,他也是附近村子里来的,比我大两岁,小时候父亲去世,由母亲带大。我告诉他我的名字,正在犹豫要不要起来,我是真怕再去训练场,自己会被顶不住再次晕倒。 “我懂你的感受。”刘子征说,“我第一次训练也差点没撑住,真以为自己会死在那个操场上。但咱们身强力壮的农村人,怎么能比城里的孬种弱呢?来,一起加油干吧!”我听了他的话,精神为之一振,和他并肩走回训练场,内心也燃起了蓬勃的战斗力。从那天起,刘子征就成了我在部队最好的战友兼死党,我们形影不离,相互鼓励,一起度过了那段极其艰苦的新兵时期。我时常思念家人,夜不能寐,刘子征总是耐心地和我聊家乡的种种趣事,让我开心一些。他跟我说起自己的母亲,现在家中只有她一个人,靠做小生意勉强维持,所以每次能拿到工资,他都会舍不得花,尽量存下来好多一点寄回家里。我很佩服他的孝顺和勤劳,暗自决定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帮助他,我们班所有的新兵,大约有三分之一在训练期间就轻伤、重伤不断。大家都是战友经常帮助受伤的群众,所以我们之间形成了出生入死的深厚战友情,我和刘子征更是亲如至交知己。转眼间,我们服役两年有余,刘子征靠自己的努力,已经升为了文书,手下有好几个战士,他影响力日大,最近还当选了连队里的优秀士兵。这一天放风结束后,我刚躺到床上准备小憩,刘子征就匆匆跑了进来,“晏殊,我家里出大事了,我得马上回去一趟!”他神色慌张,语速飞快,我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。70、80年代的部队和军人是什么样子的?看得我泪流满面“怎么了,是你妈出什么事了?” “不,是我舅舅突然病倒了,情况很危急,还在医院抢救!我母亲打电话来,要我立刻回去。你也知道,我舅舅对我有恩情,我必须去看看他。”说着,刘子征已经开始收拾简单的行李,我了解他的为人,知道这时候必须支持他, “你放心去吧,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。”我对他说。他有些为难地说:“我上个月刚把积蓄好不容易寄回家了......现在身上只剩10块钱出门费。“这趟回家的车票和生活费不够用了。你能不能先借我些钱,我肯定会还你的。”我二话不说从枕头下摸出了40元钱递给他:“拿去吧兄弟,你舅舅现在最重要,路上小心,有情况随时跟我联络。”刘子征忙不迭地向我道谢,然后提着简单的行李就跑去申请带队离队了,我望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,心中默默祈祷他一路平安。两天后,刘子征给我来了一个电话,说他已经赶到家了,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:“我舅舅被检查出得了最后期胃癌,已经到了病危通知书的地步,医生说随时都可能......”面对这样惨痛的消息,我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安慰他。“我现在天天守在他病床前,心如刀割,实在承受不住。只求他能够没受苦地离世,我母亲最近身体也撑得很辛苦......”那时,我真的感觉我的嘴真是太笨了,只能安慰他要振作起来,让母亲也注意休息,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家乡和部队的事,最后他说起借我的那40块钱,一定会在回来的时候全部还清。我告诉他先不要考虑还钱的事情,叫他专心照顾好舅舅和母亲才是最重要的。转眼间,6年的兵役期就要结束了,我们连队开始准备第一批退伍士兵的手续,对我来说,这几年的部队生活虽辛苦,但也让我长大成人,受益匪浅。我对这个让我蜕变的地方也有说不清的感情,身上的军装,代表我为保卫祖国做出的不懈努力,它们会时时提醒我,无论走到哪里,都不要忘却为人民服务的初心。收拾行装的前一天晚上,我独自爬上营房后面的小山岗,望着营区里熙熙攘攘的景象,久久不能平静,“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?”是刘子征的声音。他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,也望向远方,“没想到明天就是退伍的日子了,我心里五味杂陈的。”我叹了口气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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